1990年代末,在严厉禁止多杰雄登的情况下,遍布在印度的西藏人持续不断地生活在政治迫害的恐惧当中。雄登修持者不被允许透过任何方式与非雄登修持者说话或接触。由此,无论是在宗教或是世俗的事务上,雄登修持者与外头的世界之间都有着重重的隔阂。
雄登修持者也在那个时候发现自己完全遭受社群及人们的排斥及疏远。他们获取最基本的必需品的权利遭到否定,而更糟糕的是:最严重歧视他们的竟是自己的藏人同胞。藏人所经营的杂货店甚至不被允许售卖货物予雄登修持者。
就在那个时候,宁玛派的尊贵喇嘛——第三世贝诺法王在南印度的拜拉库开放自己的寺院,让住在附近、修持多杰雄登法门的僧侣,尤其是色邦寺的僧人获取日用品。这个举动直接违反了西藏流亡政府禁止人们透过任何方式与雄登修持者接触的命令。
第三世贝诺法王的这个表现实在令人震惊,但没有人能做出反驳。嘉瓦仁波切及西藏流亡政府清楚知道他们没办法针对这件事做出反驳,因为他们对多杰雄登的禁令,只能施加在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弟子身上。其他宗派不会承认来自格鲁派的嘉瓦仁波切针对修持法门所做出的批评、禁止或条例。
第三世贝诺法王开放自己的南卓林宁玛巴寺,让雄登修持者前来购买日用品的这个善举,纯粹是因为法王理解雄登修持者所面对的情况,也了解他们对最基本的必需品的需要。这个举动里没有丝毫的政治意图,有的只是希望帮助佛教徒同伴及僧侣们的愿望。
第三世贝诺法王允许雄登修持者在有需要的时候前去他的寺院购买日用品及其他物品的举动,充份展现出毫无宗派之分,以及人道主义的展望。Xiongdeng.com全体上下双掌合十,恭敬地向这位末法时代的活菩萨致敬,他充分体现了莲花生大士的慈悲、智慧及行为。
第三世贝诺法王不曾做出任何反对多杰雄登的评论,也不曾针对那些选择继续修持雄登法门的人做任何批评。法王也不曾到达兰萨拉出席嘉瓦仁波切的佛法开示及法会,或参与西藏流亡政府的政治事务。法王从不参与政治,他是一名将自己传承法门修习得清净的喇嘛。他树立的典范让我们看见佛法的意义——一个高度进化的存在体且极具启发性。
有鉴于多杰雄登禁令衍生出来的难题,第三世贝诺法王向一个全体佛教修行者的社群展示仁慈及平等的真实例子。他向我们展示什么是真正地解脱他人的痛苦,而非增加他人的痛苦。更重要的是,他让大家知道什么才是实践佛法,而不仅仅透过言语和政治来宣扬佛法。
欲进一步了解这位伟大的大师,请点击以下链接:
http://www.dorjeshugden.com/all-articles/the-controversy/hh-penor-rinpoche-sympathetic-to-dorje-shugden-monks/
Xiongdeng.com全体上下向伟大的大师——第三世贝诺法王献上这盏虚拟的酥油灯,祈请法王的转世能尽早回到世间,并常驻千年,继续常转法轮、利益无数众生。
第三世贝诺法王传记
摘自国际白玉林网站:PalyulLing.com
第三世卓望贝玛诺布(Drubwang Pema Norbu)(贝诺)仁波切于公元1932年(藏历水猴年)十二月降生在东藏康省(西康)一个称为波沃(Powo)的地方。他的父亲名为苏南久美(Sonam Gyurme),母亲的名字则是宗吉(Dzom Kyi)。他出生在冬季中最为寒冷及干燥的时候。那个时候,什么东西也种不起来,地上都被厚重的雪层覆盖着。然而在这位有着祖古身份的婴儿出生的时候,住家的四周却绽放芬芳的花朵。除此之外,两支为了找寻这位新祖古的查访队伍——一支查访队伍乃由卓千仁波切(Dzogchen Rinpoche)所指示,另一支则由堪钦阿格旺波(Khenchen Ngagi Wangpo)所指示——不约而同地在同一时间,同一房子相遇,这就使查访队伍毫不迟疑地确认这个婴儿的身份。在东藏的高山中,通讯及往来并不如今时的那么快速,因此这一种情况可说是非常殊胜的。
堪钦阿格旺波仁波切早已预见这位转世灵童的非凡命运。1936年,也即是藏历火鼠年,小贝玛诺布(Pema Norbu)(贝诺)仁波切被邀到白玉寺去。在那里,他也从杰出且知识渊博的堪布(Khenpo)那里接受皈依。堪钦阿格旺波仁波切为他进行传统的剪发仪式,并给他取了一个法名“豆雅谢祝天津”(Dhongag Shedrup Tenzin)。堪仁波切接着给予他无量寿佛的长寿灌顶,以及撰写至今仍被贝诺仁波切全球弟子每天念诵,直到贝诺仁波切圆寂为止的长寿祈愿文。
在上师土登却吉达瓦(Thubten Chökyi Dawa)[第二世秋竹仁波切(Chögtrul Rinpoche),1894-1959]及噶玛德却宁波(Karma Thekchok Nyingpo)(第四世噶玛古千仁波切Karma Kuchen Rinpoche,1908-1958)的主持之下,贝诺仁波切正式行坐床典礼。同时,他也成为第十一代白玉寺及其400座支院的法座继承者。他在白玉寺住了很多年,也在那期间,他向多位大师和学者学习佛法及接受教法。他从龙多仁波切协珠丹贝尼玛(Lungtrul Rinpoche Shedrup Tenpai Nyima)处接受以心传心(mind-to-mind transmission)的教诲,更从第四世噶玛古千仁波切(第十代白玉寺法座继承者)处接受培训及指示。第四世噶玛古千仁波切悉心栽培贝诺仁波切,以让贝诺仁波切能成为他的继承人。也因为如此,第三世贝诺法王转而栽培第五世噶玛古千仁波切。
许多事迹清楚体现出贝诺仁波切自小便拥有非凡的力量。有一次,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手拿着一支陈旧且珍贵的金刚杵玩耍。突然,金刚忤不小心从指缝间掉落在地上,摔成两截。由于害怕上师的责备,他用自己的唾液将此两截断落的金刚杵重新黏起来,此金刚杵却因此而比以前更加坚硬。在另一次法会上,他不小心将手中的金刚铃掉落在石板上。在场大众都认为此金刚铃必碎无疑,但当仁波切将它拾起后,发现它是完好如初的,且声音比以前更洪亮悦耳。在15岁那年,贝诺仁波切在一个靠近达果禅修院(就在白玉寺的上方)的大石上留下脚印,这个脚印至今依然清晰可见。
又另一次当仁波切还是小男孩的时候,有一位老年人走到仁波切跟前坚持要仁波切为他修颇瓦法。仁波切很天真地答应并依法修持。过了一会儿,仁波切惊讶地发现这老年人已经往生了。他对著躺在前面的尸体,再度修法以挽回老年人的生命。当老年人苏醒时,仁波切松了一口气,但老年人却说:“天啊!仁波切为何把我叫回来?我已经在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净土了”。许多年以后,这位老年人的曾孙子就在印度的南卓林寺工作。
贝诺仁波切师从多位大德,其中他与第二世秋竹仁波切(Chögtrul Rinpoche)的关系最为密切。在为他授予在家戒时,秋竹仁波切为他取了土登赖谢确吉扎扬(Thubten Lekshe Chökyi Drayang),意为能仁善法称音的法号。在达果禅修院,他接受,并修习《大圆满掌中佛》(Sangye Lakchang )的《南却大圆满前行》修持法。除此,他也修学一般的科目,包括了书写、诗词、占星学以及医药。他也向诺登堪布(Khenpo Nuden)、索南敦珠堪布(Khenpo Sonam Dondrup)及根珠堪布(Khenpo Gondrup)学习经典的教诲。
在贝诺仁波切12岁那一年,即是1944年藏历水羊年,贝诺仁波切开始接受宁玛派最重要的口传及灌顶。从秋竹仁波切那里,他接受八大法行大灌顶及Rinchen Terdzö灌顶、口传,以及《封印部》的护法灌顶。从噶玛古千仁波切那里,他接受了南却法(Namcho)、珍宝洲伏藏,以及喇嘛贡杜(Lama Gongdu)及the cycles of Kagye的主要灌顶。
在13岁那一年,他接受圆顶,正式剃度,法名为“豆雅谢祝天津丘雷南嘉”,意即经续教法修持尊胜最高持有者。21岁那年,他在塔唐寺接受上师所授予的比丘戒,也接受了大量的教法。那些教法涵盖了宁玛派所有的根本教诲及灌顶。此毗那耶传承是极为纯净的,它乃于莲花生大士的时代,由寂护大师(Shantarakshita)传入西藏。
在受戒日当天,秋竹仁波切将历代秋竹仁波切所传下比丘法袍,给了贝诺仁波切。后来,在逃离西藏前往印度时,尽管路途凶险,贝诺仁波切依然将这比丘袍紧紧带在身边,而选择放弃许多其他珍贵之物。这么做的直接结果是,在他的流亡生涯中,他成功为一万名僧人和尼姑授戒,为佛法戒律和金刚乘教法在这末法时期的弘扬贡献良多。
贝诺仁波切自噶陀寺的伟大堪布,赖谢佐登堪布那儿接受了许多传授。其中一个较特别的是,透过Moktin Dorje Palzang的著名灌顶仪式“蜜河”来传授康传承的阿努瑜伽灌顶。贝诺仁波切也接受噶陀寺的古老传承,同时也接受蒋贡康楚仁波切(Jamgon Kongtrul)关于《甚深法教宝藏》(Treasury of Essential Instruction)、多杰林巴伏藏师关于《Condensed Utterance of the Lama》、多杰林巴伏藏《Hung Kor Nyingtik》、阿里的《八大法行心要》、列绕朗巴的《缘起除障》(the cycle of Tendrel Nyesel)的灌顶、口传及教诲。他从噶玛古千仁波切那里接受的教诲包括来自仁青创瓦(Rinchen Trengwa)传承的Nyelpa Delek之阿努瑜伽灌顶。
他的另一位老师是来自噶陀寺(Kathok)的钦哲罗卓堪布(Khenpo Khyentse Lodrö),又名诺登堪布。钦哲罗卓堪布曾在达果禅修院山上的森林里,展示了阿努瑜伽度巴多(Anuyoga Dupa Do)的竹千(Drupchen),同时首度传授其四册阿努瑜伽新作。堪布这么说。在第二任卓望贝玛诺布圆寂前,他曾经把一把小刀交给了堪布。当时他并没多加思考,现在才发现其背后的意义。刀代表智慧之 剑。当他将刀子交给他时,其实就像是贝玛诺布给予堪布加持,让他能够完成这重要的经论,以便能够将这些教诲传承给他的下一任转世。
自来自果洛(Golok)地区白玉寺传承的博学堪布——贝玛姬美堪布(Khenpo Pema Jigme)处,贝诺仁波切得到了9册姬美林巴(Jigme Lingpa)的著作集,13章噶玛恰美(Karma Chagme)的“Ah Cho”和索旺扎嘉措(So Wangdrak Gyatso)的著作集。在接受这些传授时,贝诺仁波切开始以舌头在口中编出错综複杂的金刚结,这通常是具有大成就的高僧大德才能做到的事。他继续编金刚结直至1958年为止。这些金刚结以能为佩戴者带来强大庇佑而著称。直到今天,他的其中一位弟子还珍藏着这样的一个金刚结。
在约莫同一时期,贝诺仁波切刚好在一个白色海螺上写了一个“阿”的种子字。当墨迹淡去之后,这个种子字依然嵌附在海螺上。目前,在西藏白玉寺还珍藏着这个海螺,供人朝拜。
接受了一切甘珠尔和丹珠尔的传授,也完成普巴金刚闭关之后,贝诺仁波切与上师秋竹仁波切共同进入闭关。只有极少数人有此殊荣能与自己的上师一起参与闭关。贝诺连续4年都在T达唐寺内的同一间室内跟上师一起闭关。尽管年老视衰,秋竹仁波切依然强忍不适,坚持将一切白玉寺传承修持传授给贝诺仁波切,重点讲授灌顶、口传和伏藏师明珠多杰的南却(Namchö)的秘密口授,以及珍宝洲伏藏。
从最初的加行法(Ngöndro)到最精深的大圆满(Dzogchen)教法,他着重于每一个教诲,直到其年轻的弟子们都体悟赤裸裸的事实为止。他说:“若我无法在离世前,将一切的灌顶、口传和教诲都传授给第三世贝玛诺布仁波切,那就等于是浪费了自己珍贵的人身。”在上师持续的指导下,贝诺仁波切成功完成每个部分的修持,也完成了《三根本》(上师、本尊、空行)的念诵、南却前行修持、拙火和气脉,《大圆满掌中佛》基础修持,包括“立断”(trekchö)、净光 “顿超”(tögal)、内 “顿超”修持、黑暗修持、梦境修持、自然声音及净土修持。
至尊顶果钦哲仁波切曾经说过:“贝诺仁波切已经是一位跨越三昧耶的圣者。”他这么说,意思是贝诺仁波切已经拥有并体验了内在智慧,以达到了无所执着、无所放弃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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