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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玛的护法(Shenpa)- 另外一个护法的故事

让我告诉你另外一个和护法有关的故事。我的父亲怙主敦珠仁波切(Dudjom Rinpoche) 从来不对某个人发脾气的原因,是因为他有过一次很糟的经验,他发誓绝不再生气。我将解释所发生的事,但我们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我父亲年轻时有一些财务困难,就像我们偶而都会有那样。他赞助很多事情,因此他的财务欠佳。因此他向那三兄弟借了相当大笔的钱,因为他经常向人借钱。他必须还钱,但在西藏,借钱是很可怕的事,因为利率很高。你简直不能相信。

经过一、两年之后,如果你没有能力还钱,你的利息将等于你借的数目的四、五倍。我的父亲第一年就没有能力还钱。他开始建一间寺院,因此没有能力还钱。因此在第二年或第三年,其中一位兄弟非常生气。

我父亲说, “请等待。我想我的情况很快就好转。”他已经开始还钱,但他借的钱数额相当大。

有一天,我的父亲正在教书,在那个时候,喇嘛们教书谨慎从事,坐在花园的屋子前面,让人随意往来。其中一名兄弟突然出现,说,现在就还钱给我。”

我父亲说,“我没有钱。”那名兄弟说,“那么你所需要的是重击。他勒住我父亲的喉咙,把他拖出去。

现在,他的所有弟子都变成战士,因为你知道,藏族人都是斗士,因此,弟子们都抽出剑,我的父亲高喊,“别碰他,别碰他。”

每个人都有刀有剑,准备直接杀掉这名兄弟,但我父亲制止他们。因此,那名愤怒的兄弟踢了他两三次,他感觉真的糟糕,但他说,“他是对的。是我没有能力还钱给他。那是真的。”

有一天凌晨大约三、四点,我的父亲正在修持。在他修持中间,有人进来,把一件东西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并在黑暗中发出巨响。因此我的父亲要找一支手电筒──乾电池来自拉萨,而且是从中国输入的,因此谁有能力买?──他找到手电筒,按亮它,他看见一个刚被砍下的人头,脑部完好无损。

他立刻了解到,是那个勒住他的喉咙把他拖出去的兄弟的头颅。护法无法忍受侮辱,因此他砍下那个人的头,把它带给我父亲。

从那时起,我的父亲发誓不要有任何情绪,或是表现出情绪。他在想,“为甚么那个人对我这么坏?那个人理应受到惩罚,但不是这种方式的惩罚。”

两天后,另外一个兄弟发狂,用刀刺自己。不久之后,第三位兄弟骑马跌伤。一旦护法发怒,在有关者整个家庭的成员都受到惩罚之前,他不会罢休。

你可能会问,“伤害家庭成员是甚么逻辑?”但我要告诉你,这超越逻辑。因此,我的父亲必须立刻加以制止,因为它波及其他家庭成员。因此,他叫那三兄弟的父母和亲戚来到寺庙,磕长头和祈求原谅。

我的父亲接受他们之请求原谅,事情到此为止。它没有涉及他们的父母,但接下来会影响到其叔叔。护法的智慧是,当一个人的关系被切断,也获得了解脱。不要忘记这一点。他们并没有受苦。

护法有权夺走生命的力量。我们所说的生命力量,是指由护法掌控的生命力。真相被包含在这种觉悟中。这个时刻非常难以理解,但如果你进行更多的护法修持,你就能够看到很多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我父亲觉得很糟的是,他显露出一些情绪,而正是这种情绪转变成护法的活动。说护法感到愤怒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是智慧的神衹,已经超越了愤怒。但如果你触犯了护法誓言要保护的圣体,护法们就会采取行动。

关于在西藏被杀的喇嘛,我说过,护法要保护神圣真理的身体──不是从外部,而是从内部。实际上,这些喇嘛和任何其他人一样,仍然必须经历生、老、病、死。

他们选择经历这些挑战,那就是为甚么他们被称为菩萨。菩萨是指接受挑战,回到轮迴,一次又一次的经历相同的毒害和训练。但在内部,他们对病痛有不同的看法。他们会处在法身的感觉,死后化成光。

只是由于我们的观念不纯,我们从外部看到他们正在受苦。这就是差别。现在,你已经获得关于护法的解释,如果你不尊重那种解释,则你有很大的麻烦。那等于你没有做你应有的修持。

如果你获得足够的解释,而你的修持有一点错误,那是可以的,但一旦你获得了解释,而你以任何其他方式去做,那你是违反了诺言。尤有进者,对各级护法会有困难,那是无形的,是看不见的。这非常复杂。我看过数以千计的护法能够做甚么的例子。

当你进行他们的修持时,你将会找到你的信心。当你即将实现证悟时,你所缺乏的是护法。护法因而出现。迄今我们还不了解的是血的力量、心的力量、肉的力量。这意味著我们尚未完全了解护法。

如果我们继续不断的修持,则护法们必须在你面前现身。他们的素质将在你的深度显示出 来──在呼吸、在血气、在神经气──而你将第一次见到他们。到时你将开始了解甚么是“佛的不受妨碍的行动。”

现在,你是接近看到佛的完全证悟的思想,是从护法的观点看问题。这非常复杂。你必须针对护法进行历时一个月的闭关静修,然后你才能通过击鼓,那是护法的心在跳动取得成果。击鼓不是你的心跳,是护法的心跳。

当你了解时,你开始害怕,因为并没有擂鼓,而鼓仍然在打。然后会更加害怕。那是你即将寻找护法的时候。如果你看到护法,你可能会昏倒。有时候,生命力量可能走掉。当你祈祷祈求庇护时,你很可能在想,你是在祈祷得到某种东西保护,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你祈祷的真正目的是寻求护法保护。

护法是佛的智慧活动的显现。假设你正在进行修持,某个人要杀你,但你得救。是谁救了你?是护法。

智识思想与智慧思想之间的桥樑是护法。护法们秘密的进行所有佛法的修持。只有通过佛法,你才能公开的全面带动佛的深广活动。你以渴望的思想进行修持,但当你进行护法修持时,渴望的思想化为行动。

“每一次,当某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时,会使你的生命发生改变或是取得成就,或是让你有再活多一次,那是护法的活动。这不是偶然发生的;是护法的动向。”~~伸巴达哇仁波切。

心跳是护法的心跳。例如,有时他们化身为人,阻止你走某一条路;较后你看到朝那条路走的某个人被车撞到;或是他们进入另外一个人的思想中,阻止你,因此你得救,或是他们现身,使你得救。这是护法的共同活动。他们把你从这儿推到那儿,直到你取得吉祥的联系。

无形的东西发生在你身上,对你有好处;这些无形的东西也是护法。如果你认为那个人或那种局势对你有好处,你继续修持,到了某一天,护法会出现,说,“是的,我为你那样做。我在很久以前给你那种情况。”事情就是这样。

护法可能狂暴,但他们也可能平和,他们可能轻浮、可能热情,他们可以是任何东西。他们不必只以某种特定形相出现。活动方面是护法。说真的,即使是我本人,护法是那么复杂,有时我会问我自己,“我在干甚么?”

如果你修持,你将会了解;但当你没有修持,那就困难。你有没有看到他们不重要,如果你继续针对护法进行修持,不同局势会因而出现。无论如何,我经常看到的是愤怒的。

我小时候不能入睡。当我长大时,我经常看到护法在移动。我记得父亲对我说,“噢,这些是修持者希望看到但看不到的。这些是你的护法。”在那个时候,我无法了解这些护法是甚么,虽则在我思想深处我可能理解。

他们有三个眼睛的、有六眼的,我无法和他们联系起来。他们讲的话不是一个小童所能了解的话(诸如“我爱你”。) 相反的,他们会说,“把你的心给我,我要把你吃掉”,或诸如此类的话。那些是他们所讲的原话,而那时我才五、六岁。

我无法入睡。我能够看到他们透明的身体,他们将会来抓我。白天我也不能够玩。我的大姐从来不跟我玩,因为我能够看到那些东西,当我向她指出那些东西时,她也会看到同样的东西。我的所有男仆人,也就是照顾我的年轻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在晚上照顾我。情况多么糟。

白天我会玩一种像捉迷藏那样的游戏,有时候我会在跑著,突然间我会跌入巨大的腿部。当我仰望看到那个可怕的大脸,我晕倒。

我的童年大部份是在晕倒或是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度过。我一向是如此。我童年时是过著困难的生活。我的父母和我一起睡,把我放在两人中间。一旦他们睡了,有人会摇我,我不是开玩笑。

护法摇醒我,我会看著天花板看著这个神衹,有3个头,舌头吐出、肠溢出来,一隻手持一把匕首,口中说,“来,来,我要割断你的颈项。”

我的父亲的话对我有帮助。他告诉我,我有这些护法是好的,他们是有智慧的神衹。作为孩子,我会提到一好玩的东西,但看到那样的东西真的是把我给吓坏了。

我不能理解他们为何要那样做,为甚么他们要吓我。较后在我的生活中,我不明白为甚么他们未具有我只是小孩子的智慧。父亲做一场荟供,我看著荟供供品的内部,看到一大批已不存在的人,有时候,他们会把已故的人带到我父亲面前,让他向他们祝福。我看到那个人走进来,坐下和观看四周。我看到很多令我害怕的东西。

我母亲和我父亲斗争。她说,“如果这种情况持续很久,你将会失去儿子。”那是真的。任何东西移动,我都会害怕。她要他封住我的脑筋,以使我看不到这些幻象。父亲有办法完全封锁这种幻象。

父亲说不,我们必须让它像目前那样,因为那真的对我有益。但后来,在和母斗争之后,他将它封锁。父亲把我叫到他面前说,“很不幸我必须这样做,但我将完全封锁你的幻象。”当时我大概七、八岁。有一个佛坛,上面供奉了一些甘露。他吩咐我把甘露点在双眼。因此我用它来点双眼和额头。父亲说,“从今天起,我已经封锁了这个。”

说真的,从那时起我没有再看到他们。接下来的一年,我能够感觉他们在移动,但幻象方面不再有。现在我觉得那是一大错误。母亲应该听父亲的话,因为他是用他的智慧头脑说话。我很肯定我不会死,但在母亲要父亲那样做时,我非常高兴。相信我,我的仆人们无法忍受和我在一起。

晚上他们不肯和我一起出去,因为正如我和姐姐在一起时一样,如果我指出护法,他们也会看到。我坐在一间房间里,门帘会开始动,某种东西吸引了我的眼光,我看到这个巨型手指,说,“来,来。”

我不要看它,因此我告诉姐姐,“在那儿,在那儿。”她会看到同样的巨型手指在说,“来,来。”她会开始惊呼。因此,没有人要和我一起玩是不奇怪的。如果是做梦,我会知道是一场梦,但那不是梦。我真的看到它。我不能躲在任何角落。

我唯一感到安全的时候是,当父母亲正在做事,我坐在他们身旁时,没有事情发生。即使在那个时候,当我环顾四周,也会看到东西,但由于我的父母在,他们不会吓我。

父亲后来告诉我,我的幻象会自行重开,但我认为,他将之封锁对我的健康是好的;否则的话,我不知道对我会发生甚么事。那是我生命中一个可怕的部份。

因此,你问起护法,我有同类的问题,诸如为甚么他们要那样吓我?如果他们只是在我面前亮相一次,我会说,“我有经验了。然而,他们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出现,白天、傍晚、晚上,当我在玩时,他们在后面追我、攻击我。而且他们的话并不温和,他们常说,“我要砍你”或“我要吃你的心。”

我所看到唯一温和的护法是Kongsen Denma女神,她对我非常重要。她经常以最漂亮的面貌出现。有一天,我在户外玩耍,突然这位美丽女神出现,她说,“我带你去拉萨的大门。”我说,“好,我要去。”因此,我抓住她的手一起去。我看到林卡(译音)(lingka)的一切。

我以前不曾去林卡。我失踪了7个小时。母亲非常担心,她去找我父亲,他说,“不,不,他没有问题。他会回家。看来一切都好。”

在我失踪那7个小时内,我的记忆是,我去这个林卡,有美好时光。我观看水中的各种鱼。接著,突然之间,我回到家门口的大门外,一名仆人抓住我,把我拖进去,因为全部仆人都出去找我。我不知道发生甚么事。我不知道我已离开了7个小时之久。对我来说,只是几分钟的时间。

那名漂亮女士说,“回去。我会再来看你。”母亲问我发生了甚么事,我去了那里,谁带我去,因此我告诉她。从我家去到林卡,需要半天的骑马时间。我的父亲知道没有问题,他可以看到,一切都没有变,我并不是被妖魔带走。

仁波切说,她很可能是他的其中一名护法。因此,她是唯一的高雅女士,穿戴各种饰物,她很温和的说,“来”。其他是我看到了的他扮了个鬼脸。当我说到护法,我是指这些。

资料:dharmadhatu.web-log.n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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