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丹赤巴──藏传佛教格鲁派最高领袖

以下是对格鲁派最高领袖第101任甘丹赤巴的访谈。

这项访谈是在第101任甘丹赤巴第一次正式访问新加坡期间进行。

釆访是由古格宁玛(译音)(Kunga Nyima)，访谈内容由台湾的副教授黄玉燕(译音)翻译成英文。访谈是于2003年6月18日在甘丹赤巴在新加坡的寓所进行。

第101任甘丹赤巴是在慈善援助会邀请之下第一次正式访问新加坡，时间是从2003年5月25日至同年6月23日。

关于甘丹赤巴：

甘丹赤巴、萨迦法王和噶玛巴，分别是格鲁派、萨迦派以及噶玛噶举派的官方领袖。宗喀巴是格鲁派的创建人。甘丹赤巴传承是宗喀巴大师在精神上的继承人，因此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官方最高领袖。嘉瓦仁波切传承和班禪喇嘛传承也都是源自格鲁派。

第101世甘丹赤巴和米多林任日(译音)(Mindroling Trichen)分别是格鲁派和宁玛派的领袖，他们都是在2002年进行坐床大典。

那些人非常幸运，能够罕有地和甘丹赤巴接触，很少人不了解，甘丹赤巴是宝……这是混然一体发掘佛陀的神圣教义实现开花结果的迹象。个人亲眼看到甘丹赤巴的绝对真诚、热情、智慧、幽默、忍耐和诚实，真的是福气。希望这能够带来实惠。

佛教

问：身为佛教徒，甚么是最根本的要点？
答：佛教徒应该知道，轮回是受苦。我们首先必须了解，轮回是受苦，我们才会尝试摆脱轮回。摆脱轮回的唯一方法，是遵循佛教的教义。根据佛经，只有遵循佛教的教义，才能最终摆脱轮回。

问：佛教徒必须记得的最重要的事情是甚么？
答：佛教徒必须一直记得三宝：佛、法、僧。佛教徒必须清楚三宝內化的最高素质。一般来说，佛像医生，法是药，僧是护士和医生的助手。我们是处在轮回的有情众生，有如病人。我们必须接受医生的处方，健康才会好起来。此外，我们也必须依赖医生和他的助手们。佛教徒必须皈依三宝，以及记得三宝的素质。

问：我们如何持续 “菩提心”──使我们完全献身于其他人的福利的态度；完全为了其他人的好而要实现完全证悟(成佛)？
答：要把教义付诸实践是困难的。如果我们能够把教义付诸实践，这是真正的菩提心。如果我们不能付诸实践，就没有菩提心。要实现菩提心，我们首先必须培养爱和仁慈(希望众生都快乐以及快乐的原因)和慈悲心（希望众生摆脱痛苦以及摆脱造成痛苦的原因）。接著下来，我们必须想起我们的母亲的仁慈。接著，我们必须记得众生的仁慈，他们在过去的无数世充当我们的母亲。再下来，我们必须培养报答所有这些无数的母亲的众生之仁慈的愿望。要把菩提心付诸实践是困难的。如果我们不能把菩提心付诸实践，那不是真正的菩提心。一直尝试持续有好心肠。不要理会其他人讲甚么。只是尝试使好心肠持续。这是真正的佛教徒的道路。

问：吃素是必须的吗？
答：有人说，收割农作物致死无数的昆虫。在旧西藏，宰杀一头牦牛可以让全家人吃一个星期。因此，这批人建议，从数量上而言，我们应该吃大型动物的肉，而不是吃素，后者无可避免的会导致无数生物死亡。尤有进者，一些大师坚持说，佛教徒吃素是强迫性的；其他人引述佛经，说出相反的话（佛教徒可以吃肉）。

问：你有甚么看法？
答：一般而言，佛祖针对吃素的课题教了三个不同要点。第一点，在小乘佛教，佛祖教导说，我们不可以吃三类所谓 “不洁的肉”：(a)我们通过眼睛和耳朵知道为了肉而杀害动物；(b)我们怀疑，为了我们而杀害动物取肉；(c)我们知道，杀害动物是为了取肉给我们。除了这3类肉类之外，我们获准吃其他类的肉。佛祖的第二项教导是在大乘佛教，根据明确的教导，吃肉是不需要和错误的。在这儿，吃素是强迫性的。第三项教导是在金刚乘，教导说，这条道路的修持者修必须吃肉。这样做的理由在佛经有记载，需要深入的解释。我不适合在这儿做详细的解释。佛教学生可以选择遵循这三种的任何一种。我不可能指定说学生应该遵循那一种。

问：有一些佛教中心主要专注在社会工作，一些主要专注在精神修持。你认为一个佛教中心应该专注那一点？
答：进行社会工作和灵修修行并不互相矛盾，而在事实上是相辅相成。两者都有本身的理由去做各自的工作。入菩萨行论文在 “菩提心生活方式指南”中说，慷慨的圆满，并不意味著一个人只有在减轻所有有情众生的贫穷之后才能使慷慨的修持圆满。佛祖已经使慷慨的修持圆满。不过，世界上仍然有贫穷。因此，这点证明了 “菩提心生活方式指南”中所说的，使慷慨修持圆满，意味著从一个人的精神修持的观点来看慷慨活动的圆满，而不是从在物质上完成减少所有其他众生的贫穷的观点来看待慷慨活动的圆满。从这个论点看，通过各种精神修持培养慷慨是重要的。即使我能够帮助，我只能通过社会工作帮助一小部份人。即使我能够帮助一千个人，比起新加坡的人口和全世界的人口也是很小部份。共有三组戒律：自我解脱戒律、菩提心戒律和金刚乘戒律。所有三组戒律都包括修持六种圆满，当然包括修持慷慨。我们如何运用这些戒律包括如果有人生病或是遭遇其他困难给予协助；人们协助守卫银行，因为银行存有很多人的财富！因此，从这个观点看，社会工作是佛法修持的一个必要部份。不过，我们也必须记得入菩萨行论文的教导，即要实现圆满，在于通过精神修持在思想上实现。因此，有正当和良好的理由进行社会工作以及进行精神修持。没有必要把它们分为两个不同的组。

问：有评论说，几乎所有教派的佛教徒，不论是藏传佛教、泰国佛教乃至西方的佛教，都兴建太多大佛像、灵塔、佛教中心乃至寺院；相反的，佛教徒应该把他们的资源更多的花在社会福利计划，诸如医院、动物庇护所、孤儿院和其他，以便以更实际的方式直接使众生受惠。对此你有甚么看法？
答：这一切都很好。所有这一切都能累积功德。兴建医院或兴建寺院都很好。这两种活动都不是浪费。

问：一些佛教中心只支持本身中心举办的活动或只发佈本身中心举办的活动的新闻。一些佛教中心通过含蓄乃至公开的方式，阻止他们的会员参加由其他佛教中心举办的活动，即使那些活动是由公认的大师主持及对参加者有好处。一种说法是，这些中心要设法维持他们的中心的学生或信徒的人数，因为他们担心他们的资源会 “丧失”给其他团体。另一方面，这些中心声称，他们只是设法 “保护”他们的学生，以免被这些重要的老师拉走，尽这些重要的教师，有一部份还是那中心本身的宗教顾问。你对此有甚么看法？
答：我不置评。如果我讲一些话，有些人可能对我生气！(笑)。

问：轮回会结束吗？
答：很难说轮回是否会结束。佛经中提到，最终所有众生都会成佛。但在那之前，轮回仍在。佛经中也提到，并没有存在一个时候所有众生将免于轮回。

问：有人指责说，有使佛教徒改信其他宗教的现象，是通过蓄意和挑衅性的对佛教作不准确的描述，有条件的提供物质援助，提供教育机会等等。你对此有甚么想法？
答：我们必须竭尽所能宣扬佛教教义。我们没有能力阻止这些所指的做法。我们如果去阻止通过「公平」方式改教就不好。主要的是我们要发展和改善我们本身。我们必须建立更多佛教中心。我们必须改善现有中心的管理。其他宗教传播他们的教义，佛教徒应该仿傚。不过，我们不应该想要和其他宗教对抗！为了佛教教义的福利举行某些宗教仪式或法会是另外一种方法。根据佛教教义，褻瀆佛教教义被视为是恶业。同样的，我们不应该褻瀆其他宗教的教义。我们只需要勤奋的改善自己。在藏传佛教的范畴内，萨迦派必须保持和发扬萨迦派的教义。噶举派、宁玛派和格鲁派也是如此。

问：你对佛教在西方国家的现状有甚么看法？
答：佛教在西方国家得到教导与传播，但难以确保每一种教义都得到很好的教导与学习。佛教中心的管理方式肯定还有改善的余地。西方学生学习教义的方式，这些学生修持教义的方式，这些教义受到教导的方式等等也有改善的余地。另外一个令人关注的课题是在西方国家的许多藏族老师没有本身的(传教) 场所。

藏传佛教

问：你是否认为现在是适当时机把具足戒尼引进藏传佛教？
答：我对这个课题不置评。

问：你是否认为， “活佛”制度或是寻找转世上师的制度在今天仍然适合？
答：今天还有很多大师受到公认。我不知道今天是否仍然适合。

问：你对星象和占卜有怎样的看法？
答：一些人相信它们，一些人不相信。我对这个课题没有意见。

问：在东方和西方的金刚乘弟子非常担心和害怕，他们必须不惜代价，每一天至少必须唸他们的本尊的静修经文，因为在他们参加的开课仪式上，他们的老师告诉他们必须那样做。这些学生认为，即使只有一天不针对他们的本尊进行静修或是没有唸适当的经文，是严重违反他们的戒律或承诺。你对此有甚么看法？
答：要点不是每天单纯和盲目的唸本尊的静修经文 “早课”而不理解内容。要点是竭尽所能严格的遵守我们的所有承诺：自我解脱，菩萨以及密法承诺。每天唸你的本尊的静修经文是好的和重要的，尤其是如果你答应每天这样做，但那不是要点。主要及最重要的点是尽我们所能遵守上述三种戒律。如果你已经答应你的上师，每天要做某种 “早课”或唸 “修持经文”，你肯定应该尝试每天那样做。如果你由于生病而真的做不到，也没有问题。但你病好之后必须继续。如果你因为忘记了而没有做“早课”，第二天就必须补做。你也必须在第二天就唸至少廿一次的长篇金刚萨埵一百音节心咒或向“三十五佛忏”。如果你由于某种原因(诸如由于工作太忙没有时间)没有做你的“早课”，你应该让你的上师知道，然后重新参加特定的传授。与此同时，在重新参加传授之前，继续原来的修持。你也必须每天念至少廿一遍的长金刚萨埵一百音节心咒或“三十五佛忏”。重要的是，必须审查伴随任何特定传授是否有任何承诺。如果一名学生答应每天要做五次“早课”，他或她不能够在徵询上师的意见之前就自行决定用每天只做一次“早课”来取代所有其他“早课”。不过，重要的是，学生们不必因为某种原因而没有做日常的修持而觉得过份或太过不安或害怕。

问：你能否描述你和嘉瓦仁波切的关系吗？
答：在我的前很多世，嘉瓦仁波切都照顾我。(在这一世)，当我刚刚剃度为僧人，当我担任上拉萨密法学院院长，当我担任甘丹林芝住持，当我担任东方终极佛法之主(译意)以及我目前担任甘丹赤巴(格鲁派的最高领袖)，他都非常照顾我。嘉瓦仁波切是我最珍惜的其中一名业师。我在今年(2003年5月)和嘉瓦仁波切合照一张相片。世界上我没有比这更加珍惜。然后，也不要忘记，在某种程度上，嘉瓦仁波切是我的“上司”。

问：如果一名学生不计教派，同时修持或接受藏传佛教全部四个教派的教义，你有甚么看法？
答：我认为，如果一名修持者不加歧视的修持全部四个教派，那是最好。不过，对一些人而言，除非他们有能力，否则会有困难。另一方面，也有可能一位修持者只专注于修持一个教派。不过，后一种修持者，即使只专注于修持一个教派，对于他或她所没有修持的其他所有教派，必须有真诚和真正的尊敬和赞赏。由于我们是佛教徒，我们全部人在唸皈依祷文时都有提到，我们是皈依 “高尚人社区”。这是指获得证悟者。这些证悟者在所有不同教派都有。因此，当我们皈依时，是皈依所有教派的这些证悟者。如果我们只接受我们的教派的证悟者 ，而拒绝其他教派的证悟者，则我们言行不一。我认为，这种教派态度或行为，非常严重的违反了佛教徒的承诺。总括来说，如果我们有能力，最好我们遵循所有教派的教义。否则的话，我们可以专注于学习我们深受吸引的任何一个教派；与此同时，对于其他教派维持真诚和真正的尊敬与赞赏。

格鲁派

问：你能够告诉我们，你作为正式领袖的格鲁派的突出特点吗？
答：不论在西方和东方，人们通过他们所戴的尖形黄帽辨识出格鲁派僧人。这是特别的特点！(笑)。格鲁派不寻常的特点是外在的，格鲁派僧人采纳声闻佛(Shravaka)修持者的克制和温和的形式，根据显宗的律藏的规矩生活；同时在内部，全面实现密宗的一般阶段和完成阶段。格鲁派认为，显宗和密宗是相辅相成，而非互相矛盾。

问：你是否认为，藏传佛教──尤其是格鲁派──在流亡中得到很好的捍卫？
答：我认为，一般而言，藏传佛教得到相对好的保存。在印度，由于勤劳与努力，各大寺院的僧人人数增加。不过，在目前的情况下，要致力于取得进一步进展可能有困难，因为大部份努力花在保存自己。僧人们所面对的其中一项困难是，他们现在处于流亡中，必须照顾本身的生活，诸如在田中种植农作物。在过去的西藏，僧人们只需要学习和修持，不需要为了本身的生活而工作。

问：你是否认为，格鲁派各大寺院所使用的格西学习课程可以作一些改变？
答：关于这一点有一些建义。形成格西学习课程中的必修课程的五大论，目的不是为了在辩论中胜出。辩论不只是用口说，而是要在整个廿至三十年的学习中有所行动。辩论不只是游戏。在我们开始修持之前，我们要先知道修持甚么和如何修持，而这只有通过学习才能取得。佛祖释迦牟尼和宗喀巴大师都说，我们在接受他们的任何教义之前，我们必须像金匠一样，研究货物的纯度。金匠必须先熔炼受到调查的物质。接著，他必须把金分成适当的大小块。最后，他必须塑造那些金块。同样的，当我们接受或开始任何修持之前，我们必须相应的采纳上述三个程序，先仔细调查这修持的来源，看它们是否源自佛祖，或是源自印度或西藏的任何传承教师。学习对这项任务有帮助。也有人建议在格西学习课程中加入科学课程。一般来说，我认为学习科学是好的。不过，对佛祖的教义的学习和修持，是众生摆脱轮回的唯一最终途径；我们要成佛，以便我们能够协助众生摆脱轮回。为了这个目标，学习佛祖的教义就够了。过去的五百阿罗汉都不需要学习科学就做到这一点。学习教义不仅只是吸收知识和取得一纸文凭。学习教义是为了使本身摆脱轮回，以及使本身成佛，以便协助众生摆脱痛苦。再一次，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学习教义就够了。没有必要把学习科学包括在内。不过，要成为世界公认的学者，就必须同时学习教义和科学 ！(笑)我们学习教义是为了取得智慧，以了解空性；而空性是现象的最终本质。学习教义需要遵循以下的三个阶段：(1)聆听教义；(2)思考我们所听到的东西；(3)把我们所学到的用以实践。我们必须先聆听教义，然后进行思考。在我们进行思考之前，我们必须先聆听(老师)所教的东西。如果我们不聆听，我们便不能进行思考，这样一来，便没有东西可以修持！因此，我们首先必须通过聆听和学习教义吸取知识。我本人在廿五岁时开始学习五大论。我今年已77岁，但我仍然觉得学得不够。除了格鲁派之外，藏传佛教的另外三个教派萨迦派、宁玛派和噶举派，都有广泛学习教义成为有成就的大师例子。在萨迦派有萨迦班智达，宁玛派有龙钦巴尊者(Longchen Rabjampa)。在噶举派，大宝法王噶玛巴和岡波巴或达波拉杰(Dhakpo Lhaje)或岡波巴都是大师。所有这些大师都广泛学习和研究五大论，而不是单单依赖某一本经书。

问：近年来，一些老师教导说，只要依赖金刚瑜伽母和独雄大威德金刚的密法修持就够了。另一方面，也有人说，现在强调注重金刚瑜伽母和独雄大威德金刚的密法修持，而不是像宗喀巴大师所建议的那样，对密集不动如來三十二尊、胜乐金刚六十二尊以及大威德金刚十三尊的联合密法修持，是格鲁派的密法修持衰退的跡象。你对这个课题有甚么意见？
答：金刚瑜伽母修持不是由至尊赤江仁波切引进格鲁派，而是较早时由诸如帕绷卡仁波切等大师将之推广，因为帕绷卡仁波切被认为是纳若巴的化身，而纳若巴本人是这个密法系统的第一代传承大师。赤江仁波切本身和金刚瑜伽母系统有很密切的联系，因为连嘉瓦仁波切本人也宣称，赤江仁波切是胜乐金刚系统和金刚瑜伽母系统的伟大修持者。一般而言，宗喀巴大师的三尊寂静本尊或本尊是密集不动如來三十二尊、胜乐金刚六十二尊以及大威德金刚十三尊。在这三个本尊中，宗喀巴大师特别修习密集金刚，对这项修持写了最广泛又深入的文章。事实上，密集金刚是宗喀巴的主要修持。密集金刚和胜乐金刚静修经文都很长，大威德金刚的经文相对的短。格鲁派的真正好的修持者，必须不可分的同时修持这全部三个。我本人以前曾经聆听过嘉瓦仁波切的教导，他说，不可分的修持这三个本尊，并不是说把这三位本尊的静修经文分开来唸。重点是抽出这三个本尊的经文的每一种的基本和关键性特点，过后将它们融合入修持者把三个本尊中的其中任何一个当作主要的本尊之中。例如，如果你的主要本尊是大威德金刚，你把三个本尊的每一个的基本特点融合入大威德金刚，过后你可以专注于修持大威德金刚。同样的，如果你的本尊是密集金刚，你把这三个本尊的每一个的基本特点融合入密集金刚，然后你专注于密集金刚修持：如果你的本尊是胜乐金刚也适用。格鲁派过去的伟大传承大师同样的不可分割的修持这三个本尊。格鲁派最近的伟大传承大师们，诸如林仁波切 (他是第九十七任甘丹赤巴，也是现任嘉瓦仁波切的高级导师)、赤江仁波切 (他是现任嘉瓦仁波切的初级导师)以及宋仁波切，都是没有分割的同时修持这三位本尊。这些没有分割的同时修持这三位本尊。这些大师肯定掌握了对这三位本尊的修持。一些老师可能教导学生，只集中于修持金刚瑜伽母和独雄大威德金刚，因为他们的弟子可能没有能力和时间修持这三位伟大的本尊。不过，一般而言，格鲁派的修持者如果有能力，必须接受嘉瓦仁波切的忠告，修持这三位伟大的本尊。

其他

问：你对于安乐死有甚么看法？
答：在一个人自然死亡之前杀害他／她是犯了杀人的恶业，即使是他／她自己要求替其结束生命，或他／她已经失去知觉，依赖维生器维持生命，而他／她的亲人们要求结束其生命。

问：你是否认为，如果怀孕是由于强奸造成，或如果生下孩子会危害母亲的生命，或者胎儿有严重的身体缺陷，可能在出世之后几分鐘乃至几秒鐘死亡，你是否认为可以允许堕胎？
答：任何形式的堕胎，将涉及杀害一条生命的恶业。

问：对于在动物身上进行试验，声称对人类有益，你有甚么看法？
答：根据佛教教义，造成另一种生命受苦是错误的。

问：你对于同性恋有甚么看法？
答：这些日子以来，同性恋在全世界似乎越来越普遍。同性恋和异性恋一样，都是轮回的活动。任何一种都没有比另一种更好或更糟。男人或女人是异性恋或者同性恋者 ，都不会使他或她变得比另外一个男人／女人更好或更糟。一般而言，不论异性恋或同性恋都是俗人的活动。不过，同性恋并没有涉及恶业，它和异性恋一样，只是轮回中的另一种活动。

问：你对改造基因有甚么看法？
答：我不知道它是对的还是错的。

问：你是否认为可以消戚 “害虫”：对人类有害的动物或昆虫，诸如蚊子、蟑螂、老鼠等等？
答：众生是相同的。杀害任何生命被视为是恶业。即使这些动物把疾病传染给人类，根据佛教教义，伤害或消灭它们仍然被视为是不恰当的行为。不过，由于这些动物会传染疾病，如果不制止它们把疾病传染给人类似乎也不完全正确。这点很难决定。不论你采取那一种立场都很难。

问：你对所谓的 “先发制人的攻击”有甚么看法？一种观点认为，在敌人对(我方的)平民发动残酷的攻击之前，使其军事资源瘫痪事实上是保护生命的一种巧妙方法。另一种观点认为，对方没有挑衅，己方就先发动 “先发制人攻击”的侵略，因而是错误的。
答：这点很难决定。

问：你对世界有怎样的愿望？
答：我祝愿世界上的所有生命快乐、健康以及生活得更好。

佛教简介

从藏传佛教的观点呈现

针对上述对第101任甘丹赤巴的访谈，列出以下非正式的注解，让不熟悉佛教的朋友们了解

概括

佛教世界(释迦牟尼)针对造成轮回的原因教导说，众生受苦是因他们不承认固有空性的本质。
──由于他们不承认空性或无知，导致产生自我。
──从这种自我的感觉，产生珍惜自我的态度，把自己置于所有其他人之上。
──这种珍惜自我的态度，产生所有其他所有败坏：愤怒、依恋等等。
──由于这些败坏，其行动产生了 “业”，即他们的行动的结果。
──由于无休止的制造 “业”，众生被迫出生，经历无可避免的死亡，又再出生，又再经历死亡，一次又一次，在无休止的痛苦中轮回。

结束轮回的方法
──众生要了解空性，以便摆脱轮回，必须实践8正道：(1)正见；(2)正思维；(3)正语；(4)正业；(5)正命；(6)正精进；(7)正念；(8)正定。
──当众生了解空性之后，他们能够摆脱轮回。

大乘

菩萨──众生不仅要使本身摆脱轮回，而且要进一步要成佛，因为这是最佳方法，可以协助所有其他无数的众生摆脱轮回；这点称为菩萨。

共同菩提心──要成佛的愿望，不论历时多久，不论多么困难，唯一的目的是要使所有其他众生获得解脱，这被称为 “共同菩提心”。

实践菩萨的途径──显宗

在漫长的时间内修持六度以便成佛。六度是：(1)佈施；(2)持戒；(3)忍辱； (4)精进；(5)禅定；(6)智慧。这批菩萨是根据大乘显宗派修持。

非凡菩提心──另一批菩萨是根据大乘密续教派修持。这后一批菩萨是由非凡菩提心推动，他们要成佛，以便通过任何手段让所有其他众生摆脱轮回，因为他们具有大慈悲心，在他们步向成佛时，不能容忍任何众生受苦。

实践菩萨的途径──密续

菩萨的修持方式─密法修持─这持修瑜伽及其它传统密续，这将在尽可能最短的时间成佛，甚至包括即身成佛。一般而言，这种菩提心修持观想所有众生的固有最究竟的潜能和纯净性。他们通过观想他们的精神老师是佛，他们本身是佛以及所有其他众生是佛做到这一点。

资料来源：

http://www.trisurlungriknamgyal.com/blog-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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